Tuesday, July 21, 2009

第三者(十)一直在找一个人



冠文带着怡仁一贯的微笑,去找寻他遗失的美好。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他一个人的背包旅行,因为台湾基本上就是美食天堂,身为厨师的他哪里可以错过呢?尤其是台南,它更是荣获台湾美食天堂比赛的第一名呢,所以他将目标锁定中南部那一带,开始他寻找美食之旅。咦?怎么不是寻找遗失的美好吗?反正都是在寻找,就一起啦!

顺着台湾的地图走的话,第一站就是台中。由于人生地不熟,加上没什么准备就从怡仁家出发了,冠文只能靠自己的经验来找美食咯!大家都说只要有庙宇或者榕树下,四周围一定会有美食的。现在多了一样,那就是火车站的附近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不注意的话就会错过了。

才来到台中的火车站,他问了值勤的工作人员,得知毗邻有一家叫做《台中肉圆》的老字号,非试不可,二话不说就往那儿走去了。这家店很容易找,因为它那红红的招牌实在是太明显了。走进店里,还不是很多人,就叫了碗肉圆和鱼丸汤,它这里的选择并不多。在等着食物上座的空档,冠文拿出了介绍台湾旅游的书籍,简单的看一看,为接下来的旅程做一些准备。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我可以和你同桌吗?” 冠文抬起头,看着一位背着背包的美眉站在前面。这时候的店面已经被人潮挤得满满了,好夸张哦!
‘可以,请坐。我只是一个人而已。’
“谢谢。”

肉圆和鱼丸汤上座了。肉圆的外皮是人工调制的,只有这样才能制作出恰到好处的粘稠度,而炸出来的口感够特别。它的外皮呈半透明状,肉馅中有新鲜瘦肉和筍干,还有独门特殊香料。吃起来不只皮Q带劲,肉嫩而且扎实,真的是会吃上瘾的。
“你第一次来吃台中的肉圆吗?”
‘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因为你没把酱料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怎么说呢?’
“你可以将鱼丸拌着这些酱料吃,这样既不会浪费肉圆的酱料,也让鱼丸变得很美味的。试一试吧!”
‘嗯,真的嘢!’
“这当然啦,人家可是开了整一甲子这么久了。不好吃的话还可以生存吗?白痴啊。”
冠文被她的用词吓到了一下。
“对不起,我的口头禅。我不是故意骂你的。”
‘没关系,我真的是第一次来台中。你呢?’
“我是台南人,在台北工作。由于太想念家乡,所以拿了假,来个台湾吃透透之行。”
‘真的?我也想试一试台南美食,我可不可以跟着你的行程?’
“呃,孤男寡女,妈妈说单独和男生一起旅行很危险的。”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找个伴同游,你别想太多了。’
“哈哈,瞧你慌张的样子,好好笑哦!”
‘是吗?那你算答应咯?’
“如果这顿你请吃,我就勉强答应啦!哈哈!”
‘好好,没问题。’

她的食物上桌了,和冠文叫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碗冬粉汤。
‘你吃得完吗?’ 冠文的脸上应该有着很多问号。
“安心啦!” 她拍拍肚子地说。说完,她就埋头苦吃了。

真的嘢!她真的吃得完,从她的身形绝对看不出她是如此能吃,不得不佩服。
“雪特!快走,就快来不及了。” 她看一看手表。
‘什么来不及啊?’ 他还想问却被她拉着走了。

两个人就这样跑着跑着,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店前。两人还在喘着,冠文突然好像嗅到什么臭味道,感觉要作呕。
‘怎么这里的水沟这么臭啊?都不洗的吗?’
“你才臭。不识货的臭小子。”
她说了就跑前去排队。冠文抬头一看,啊,梁婆婆臭豆腐,难怪会这么臭啦!
‘哗,梁智强拍电影拍到卖臭豆腐啊?’
“谁是梁智强?”
‘没事。喂,你刚才还没吃饱吗?’
“嘻嘻,在离开台中前如果没有吃到这臭豆腐的话,会很难过的。”
‘离开?我们待会要去哪里?难过?为什么会难过?’
“南投。老板娘,给我一份臭豆腐,小辣,谢谢。你吃了就会知道了,不要吵。”

看老板娘将蔬菜泡制的臭豆腐炸到酥脆后,在中间压出一个洞,将酱料往里面放,再附上泡菜和小黄瓜。虽然闻起来很臭,但是吃在口里那香味会慢慢散开来。吃起来的口感就是外酥内软又多汁,超棒的。吃一口臭豆腐,再配上一口小黃瓜丝和泡菜,口感馬上会变得清爽而不油腻,冠文吃后不禁做出棒的手势。
‘不会臭嘢!’
“梁婆婆以前是以手推车沿街叫卖的,到现在有了店面,前前后后已经卖了50多年了。不只台湾人爱吃,连一些外国游客也非常喜爱。”
‘哗,台湾的美食不是50年就是60年的历史,好厉害哦!’
“不然你以为!”

吃完了,她率先走出去,接着走进一间便利店,说是买一些用品。冠文也买了一些零食,饮料之类的东西。他们等着巴士将他们带去高铁站,他们将搭乘高铁前往南投。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陈冠文。’
“哈哈!你好,我叫徐可。徐可的徐,徐可的可。”
‘不好笑。’
“哈哈,没有人叫你笑。我要睡了,到了记得叫醒我。”
‘你叫一个不会下厨的人去煮菜,不怕吗?’
“安啦,你又不是不会看华语字。别吵我啦!”
她真的就这样睡去了,可能真的累了吧?还是吃到累呢?无论如何,冠文的这趟旅程将不会孤单,因为有了这个导游。

抵达南投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分了。刚刚松醒的徐可,带着冠文走入一家住宿,就在那里过夜。
‘请给我们两间房。’ 冠文对柜台的员工说。
“一间就行了。” 徐可瞪着冠文。
“你们是要一间还是两间啊?” 员工想搞清楚。
‘两间。’ “一间。” 他们同时说出口。
“啊?那到底是一间还是两间啊?这么夜了,别再玩啦!” 员工显得不耐烦了。
“我说了算,给我们一间。”
“好吧!麻烦你,身份证。嗯,这是你们的锁匙。记得退房时间是。。。。” 员工还没说完,徐可已经拉着冠文往房间走去了。 “。。。十二点正。唉,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猴急。”

到了房间,看到是一张双人床,冠文马上尴尬起来。
‘干嘛不住两间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好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至少也应该是两张单人床吧?’
“我不理你了,你要睡哪里都可以。”
她说完就走进厕所梳洗,出来时已经换上了睡衣,也就是恤衫加短裤。只见她将床单掀开,钻进去就睡了。冠文也去自我梳洗一番,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得很香了。

冠文在等着头发干的时候,拿出了电脑,将今天的事还有照片,一一放上部落格。他希望怡仁上网的时候,会不经意看到,这样就可以读到他在寻找过程中,最想念的是谁。写完了,也该睡了,今天走了很多路,教很累。小心翼翼将被单掀开,怕吵醒她。尽量靠向床边,怕触碰到她。第一次和女生初见面就上床睡觉,他有着复杂的感受。

第二天,他是被摇醒的。睁开眼睛,徐可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快手快脚收拾行李。
“你手脚快一点,要离开了。”
‘干嘛这么急啊?你欠人家钱吗?’
“比欠钱还要厉害,你快点去刷牙洗脸啦!” 她把他推进去厕所,关上门。
他把门打开,她骂:“你还想干嘛?”
‘毛巾还没拿。。麻烦你。。。’
“真麻烦,拿去。” 她用丢的。

冲凉冲到一半,听到徐可敲门说她先去外面走走,冲好了就打电话给她,她已经把电话号码写在他的衣服上。什么?衣服上?冠文马上抹干身体,出去一看,她已经走了。衣服上真的写下了一组号码。啊,这可是他最爱的衣服啊!准备好了正要出门,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个男的走进来,一直找东西,几乎整个房间都被他翻开了。

‘这位先生,你是谁?你在找什么?’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徐可的女生?这间房是以她的名字来登记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事的话,请你马上出去。’ 想起今早徐可神情慌张,想必这个可能就是上门找麻烦的人吧!当然不跟他说实话啦!
“哼!” 什么东西嘛!这样就走了?道歉也不说一声,真的是@#!%^$#@

走下楼,打了徐可留下来的号码,心想可能是个打不通,她也可能已经远走了。
“你很慢嘢!” 没想到真的打得通。
‘还好意思说,不知你在哪里惹上祸,那男的非要把你碎尸万段。’
“你没笨到跟他说你见过我吧?”
‘放心,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是不会把你给供出来的。’
“哈哈哈。。。我现在在菜巴刹里面吃早餐,你也来吧!”
‘嗯,你小心一些。我现在来。’

吃了早餐,徐可带冠文游走南投的旅游胜地,天梯。它是位于南投县竹山镇境内,以一座全台仅有一座的梯子吊桥而闻名遐尔。除了这个吊桥之外,还可以顺道参观太极峡谷,以及可以近距离观赏的青龙瀑布。入口处不时可看见竹山镇公所的义工伯伯们热心的为游客介绍天梯的大小景点,每个景点都是有小小故事的,非常值得了解后再深入玩味。

走完了333挑战阶梯,呈现在眼前的是以大片绿油油盛名的大鞍竹海。再继续走,经过林间步道,就会来到了旋转梯,也就是说天梯已经不远了,差不多有200公尺的距离。梯子吊桥是通往太极峡谷的主要通路,同一时间只能够给一百个人行走。它和普通吊桥相像,只不过板与板之间呈楼梯形状,所以称之为天梯。

经过了天梯,就往青龙瀑布前进。由于正值旱季,瀑布的水不会很壮观,可是凉凉的水可以驱走炎热的烦躁感。可以将双脚浸入水中,一边享受午餐。走了这么久,都累了饿了。冠文拿出了昨天买的零食,吃了起来。休息够了,徐可说还要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人面石。大自然的力量真的是会让人惊叹,徐可说这个人面石可是有个故事的,不过她并没有说是什么故事。

至于早上那个男的,她也没说,像是根本没打算要说。冠文也不问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戏里的坏人都是这样说的,难道不是吗?

由于徐可太累了,他们放弃了太极峡谷,在休息亭坐当局提供的接驳车回到入口处,真是想得相当周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他们搭着巴士前往高铁站,要往徐可的家乡,台南出发了。可能是太累的关系,徐可一上车把头靠在冠文的肩膀上就睡了。突然她的一个举动让冠文吃惊,那就是突然将他的手紧握着。有一种恋爱的感觉,冠文舍不得睡去。巴士越驾越快,她越握越紧,他的心跳越跳越快。

来到台南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刚好,正是夜市开始的时间。台南,号称全台小吃的祖师爷,所以夜市是不可以错过的“景点”。根据徐可,有人说“北士林,南花园”,她要带我去的正是台南花园夜市。这里有上百摊各式各样的美食、百货、衣物等等,只怕你走不动。这里不管什么东西都很好吃,随便拿来就有碳烤香鸡排(炸好再烤,配上特制酱料,绝配),蚵仔煎(蚵仔可是超大颗,超新鲜的),麻辣臭豆腐,空(火旁)肉饭。还有很多来不及报上名来,因为肚子已经快要爆了。

“喂,你今晚睡我家吧!”
‘方便吗?’
“已经跟我妈说声了,没有问题。不过要到店里帮忙,哈哈!”
‘你家里从事什么行业的?’
“我家卖卤肉饭的。我看你对吃的认知还不赖,想必你是从事饮食业的吧!”
‘一点都没错。我还可以向伯父伯母学功夫,真是太好了。’
“伯母而已,伯父的话,你得上去才可以见到他。哈哈!” 她手指着天空。
‘哦,对不起。’
“走吧!”

“妈,我回来了。” 晚上时分,店里的生意是最好的。
‘伯母你好,我叫冠文。’
“你好,你好。” 伯母真的很忙。
“妈,他在马来西亚可是个出名的厨师,他想跟你学两手。”
“哦?这当然可以。不过学成后,不可以在台南抢我的失意,除非是从我手中接过去啦!哈哈” 两母女都是那么爱开玩笑的。
‘不会,不会。能够学到新的东西,已经很满足了。’
“老板娘,三碗卤肉饭,多汁。三号座。” 员工在店的另外一头喊。
‘伯母,让我来捧吧!’
“你可以吗?”
“妈,都说他是个厨师来的咯!安啦!”
“好啦,好啦。可是你知道三号座在哪吗?”
‘桌子没有注明号码的吗?’
“白痴,跟我来。本姑娘只教一次,不要再问了。” 徐可站起身。口气怎么像极怡仁说的?

这里可真是越夜越美丽,但是三更半夜了还吃卤肉饭,不觉得奇怪吗?更奇怪的是他们怎么吃都吃不胖。

第二天一大早,冠文再度被人摇醒,又是徐可。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入别人的房间啊?如果他是裸睡的话不就给她看透彻了?实在是很危险,必须防范她。
“起来了,跟我妈学做卤肉饭啦!。”
‘哦。’

伯母就没有徐可的霸气,说起话来文雅丝竹,绝对不会造成噪音。做卤肉饭不难,要做得好吃才难。首先是大米,伯母说她用的都是东北大米,这种米蒸出来的饭粒粒光洁油亮,香糯弹牙。蒸饭时,水和米的比例是一比一。

再来是制作油葱酥。油葱酥干香酥脆,可以在卤肉饭内起到非常重要的提香作用。将干葱头切头去皮,撒入少许淀粉,混合均匀,再下锅半炸半炒。待小洋葱丝逐渐浮起,呈微黄色时,迅速捞起沥干油。最后把它压碎就完工了。

重头戏来了,将新鲜五花肉洗干净,擦干水分,放入冰箱冰冻20分钟便可以切成丁状。先将老姜、大蒜下锅爆香,再加入五花肉丁。随后加入酱油,八角,酒,冰糖,五香粉,胡椒粉,油葱酥和适量温水。接着以大火翻炒均匀,待烧沸后,将锅中的五花肉丁及汤汁一起倒入砂锅中慢慢卤,卤肉汁就大功告成了。卤的时候还可以加入煮熟的鸡蛋,让卤汁渗透鸡蛋,吃时特别美味。

伯母讲了一轮嘴,望着冠文,问:“有没有问题?” 冠文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厉害啊?” 徐可在旁边吐槽。
‘应该可以吧!?’
“那明天你来煮吧!” 伯母说。
‘什么?’ “什么?” 两人同时说。
“当然不是煮来卖啦,煮给自己人吃而已,大惊小怪。”
他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刚才不是很有信心的吗?” 徐可继续吐槽。
‘怕砸了你们的招牌而已。’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啦!孺子可教也。”

隔天,冠文不再需要徐可摇醒他了。一大早在伯母的监督下,一步一步地完成他的第一锅卤肉汁。吃起来还不错,伯母说有七分。
‘听到没有?十分得到七分,厉害吧?’ 冠文向徐可呛声。
“我是说一百分只得七分。。。” 伯母突然杀出这一句,让徐可笑破肚。
‘有这么难吃吗?’
“我妈比我还爱开玩笑,你第一天认识她啊?” 徐可说 “我本身觉得第一次做算不错了,口味还要再重一些就可以开档了。”
‘真的吗?’ 她可是第一次夸奖他呢。
“嗯,我女儿可是皇帝嘴,不好吃的东西绝对吃不多两口。看她整碗吃得干净,就知道好吃啦!”
‘太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妈,你总算可以提早退休了。哈哈!”

从那天开始,冠文就留在徐可家里,充当伯母的得力助手。可以从伯母身上学到的不只是卤肉饭而已,还有其他的,但就以卤的比较特别。在台南的日子,冠文还是习惯性将生活的点点滴滴记录在部落格里,也包括他的心情写照,对某个人的牵挂。怡仁有没有来看,他不知道,反而是很多寻找美食的人因为看到他的介绍而来徐可家这里大叹美味卤肉饭。

老实说,如果不是给他遇上了徐可,冠文的旅程就不会如此多姿多彩,更不可能学得一手好卤肉饭。为了感谢她,他请他去吃日本料理,因为她说过她最不喜欢吃日本餐。
“哪里有人这样的?明知我不喜欢吃日本餐,还请我吃?” 徐可嘟着嘴说,手里还是握住筷子,准备要吃了。
‘不喜欢可能是因为你吃不对方法,或者你去那间的食物不新鲜,又或者。。。’
“好了,好了。我吃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喂,我有个疑问,你又不是台湾人,为什么你会来个独自旅行呢?台湾没有朋友吗?”
‘这说来话长啊。。。。。。。’
冠文就把他和怡仁之间所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伯母说得一点也没错,你就是蠢啊!”
冠文只能苦笑。她说得没错。
“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该不会就在我家落地生根吧?我家不收留流浪狗的哦!哈哈!”
‘有什么不可以呢?你都说我可以顶替你妈妈啊!’
“我家的生意只传给自己人,你算外人,不好意思哦!”
‘啊,那这门生意不就是会在你妈的手上结束了?’
“我是假的么?”
‘你是皇帝嘴,可是你的手艺。。。。’
“你说的也对。我只得一张嘴,忘了遗传妈妈的手艺,嗐!”
‘所以说呢,我娶了你,我就是自己人了。到时就交给我吧!哈哈!’
冠文说这句话时,没发现徐可是低下头,是要掩饰她的害羞吗?
“你最拿手的是什么菜?”
‘鸡蛋卷。好吃,你要试吃吗?’
“好啊。”
‘明天吧!’
“不好吃的话,我就叫妈妈宰了你。哈哈!”
‘妈啊,我可是上了贼船?还是黑店吗?’
“嘿嘿嘿,小弟弟,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还是乖乖听姐姐的话,包你没事的。嘿嘿嘿!” 徐可用食指轻挑他的下巴。
‘破喉咙,破喉咙。。。’
这时冠文才发现其他人都往他们这边看来,马上坐好来。
‘日本餐好吃吗?’
“好好吃哦!哈哈!”
这件事给徐可笑足了整个礼拜,伯母还说她的面子给这两只兔崽子丢尽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徐可对冠文的好感越来越多,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但是憨直的冠文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还是把她当成哥儿俩般对待。他的心里还是那个她,一个他已经找到了,却一直在等的人。

冠文怕怡仁真的没去过他的部落格,就在怡仁的面子书里留言。告诉她,我现在在台南,和一位师傅学做卤肉饭,很好吃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亲自做一碗给你吃。

几天后,怡仁只是回覆一个简单的笑脸 :) 这样还是代表愿意吗?但至少她还会睬他,好事来的。

这一个约定并没有设下时间,她可能明天就来,可能三年五年后才来,可能永远都不来,谁也不知道答案。如果她肯来的话,就是说已经原谅了他,就算她身边已有另外一个他。这段可能有结果的感情本来就毁在他手上,能够获得她的原谅已经夫复何求了。

闭上眼睛,好像又闻到她的发香。徐可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吻了他一下。晚安了,可爱的夜。

~ 完 ~

后记:
1) 好像在介绍台湾美食那样。呵呵!
2) 原来美食和寻找的感觉并不能很好的混合一谈。应该安排一趟西藏旅行,比较适合心灵上的找寻。哈哈!
3) 喜欢徐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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