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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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长大的约定 那样真心 与你聊不完的曾经
而我已经分不清 你是友情 还是错过的爱情

啪啪啪啪。。。
“谢谢你们的掌声。这边有来自38号座的朋友所点的歌，有戴佩妮的《防空洞》和王菲的《红豆》。《防空洞》已经被点了三次了，可是我不大会唱，不好意思，呵呵！” 茹芸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没试过一个晚上同一首歌会被点了三次，实在滑稽。
“接下来为大家带来王菲的《容易受伤的女人》，谢谢。” 不唱歌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甜美，我想一直点《防空洞》的那位朋友应该不会生气的啦！
仁中很熟练地弹起了前奏

人渐醉了夜更深，在这一刻多么接近。。。

仁忠和茹芸每晚都在这间民歌餐厅驻唱，每次都会唱到午夜，却只换来了薄薄的酬劳而已。看在家人眼里，他们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如果好好的打一份工的话，现在或许也可以当上了什么经理了。在一般人的眼中，音乐和艺术是很难找得到吃的，君不见有许多的一片之星就这么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它就是这么的现实，残酷。你的音乐如果不受一小撮人的欣赏，先别说可以拥有忠实歌迷，那么你就很难在这个圈子里分一杯羹。后悔，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可是仁忠和茹芸并不觉得后悔，反之他们十分之享受可以为大家演唱的机会。只要有听众的掌声，哪怕是那么的零零星星，什么辛苦都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虽然没有家人的谅解及支持，他们对想要成为音乐家的理想却越来越坚持了。自从第一次听到巫启贤的歌，到庾澄庆，再到陶喆、王力宏及周杰伦，他们知道他们的未来不会是场梦。他们也是因为彼此都有着这股对音乐的热爱而互相欣赏，到互相相爱，一路扶持地走了这么多年的驻唱生涯。

可惜他们这匹千里马还在等着伯乐的出现，他们每晚都唱得格外用心，期待其中一个座上宾就是他们日日夜夜都在等待的知音人。今晚也不列外，很卖力地唱完《容易受伤的女人》后，原本是到了休息时段，他们正准备下台。但是被告知坐在11号台的顾客有个特别要求，希望他们可以多演唱两首歌曲才休息，因为他一会儿就要离去了。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奇怪，但是他们还是欣然答应了。那人点了黄小琥的《不止是朋友》还有黄仲昆的《你把我灌醉》，两首都是那么考技巧的，但是对茹芸来说不是什么难关。唱毕，那人起身拍掌，然后拿了一张不知什么东西给服务员，就走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捧红许多天皇巨星的名制作人，李先生，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李先生还邀请他们改天一道进餐，顺便可以聊聊音乐。哇！他们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他们开心的相拥，一直说“我们终于等到了，我们终于等到了”。不用说了，接下来的表演他们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大家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在民歌餐厅也可以这样high的。好high哦！

他们和李先生吃了顿晚餐，也聊了他们对音乐这种坚持到底的理念，也听了很多李先生的故事。这次会面，他们除了觉得三生有幸，还有获益良多之外，最大的收获就是李先生给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录音机会。他们不是在做梦，他们就要飞去台湾，在那里唱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了。不过，最遗憾的是他们非但得不到家人的祝福，还换来了一大盆的冷水，很彻底地从头淋到脚。这就是所谓的不完美吧！

在台湾的日子里，他们每天不是和写歌练歌为伍，就是和同事开会，选歌，练气，设计造型等等。因为他们是新人，很多东西轮不到他们来做决定，尤其是在选歌的环节，他们很多的要求都被拒绝。比如说他们想唱多一点自己创作的歌曲，李先生会说“看看第一张的反应如何才说吧！”，然后推荐其他创作人的作品给他们。也比如说他们不想唱这么多商业化歌曲，李先生会说“现在市道不好，唱片不销，饭也没得吃了，还谈什么理想？。”。还有比如说在造型上，可不可以不要太过夸张华丽？李先生会说“那是音乐艺术的一部分，缺少了它就好像咸鱼花腩没有咸鱼那样，总是少了一点点什么似的。”，然后跟设计师说上面低一点，下面短一点，全部少一点。

虽然面对种种的问题，但是只要一想起就快要发专辑时，什么都变得不是很重要了。更何况录音时期是非常的忙碌，他们都试过在录音室里头待上三天三夜，因为李先生是出了名严格，追求完美的。试过一句歌词重复唱了上千次才肯收货，也试过在大伙面前被李先生骂得狗血淋头，只差没将祖宗十八代搬出来罢了。讲出来好像很夸张，但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李先生还是众歌手心目中的首选制作人。

经过了两个月的魔鬼录音过程，十多首歌终于录好了。那晚他们可以早点回家休息了，而茹芸忍了两个月的委屈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了。
“我做什么要这么辛苦啊？以前驻唱时都没有辛苦得这么狼狈，也不会给人家骂。鸣鸣鸣！”
‘乖，乖。我们都熬过去了，记得我说过你是个很勇敢的小女孩吗？’
茹芸点点头。
‘那勇敢的小女孩，哭完后我们去吃你超喜欢的卤肉饭好吗？’
“鸣鸣！好。鸣鸣！我不要再哭了。鸣鸣！我要吃卤肉饭。鸣鸣！”
仁忠看着茹芸那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因为录完音而比较轻松，更加繁忙的工作紧接而来。他们每天的工作都在听歌，以筛选出要放在新专辑里头的十二首歌，然后从中选出主打的歌，就可以开始专辑后期处理。在等待专辑后期完工当儿，他们开会讨论宣传行程、拍专辑封面、安排校园演出、拍宣传照、拍MV，当然少不了练歌。茹芸每天都在倒数着发片日期，3月16日，这将是她生命中其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在这一天她即将成为拥有自己专辑的女歌手了。

在发片的前几个礼拜，公司已经开始了一连串的宣传活动。各大唱片行均可看见仁忠和茹芸的宣传片、海报等等，排场绝对不输给任何大牌歌星。还邀请多位歌坛大哥大姐来背书，看来公司对他们真的很有信心，不然也不会在经济风暴的时刻还肯砸重金给他们当宣传费。他们开始有了“成名”的感觉，到处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照片，听到自己的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发片正日，公司帮她们在西门町举办一场大型的签唱会，吸引了近千名歌迷来观赏。看着那长长等着拿签名的队伍，还有一路狂升的销售数字，公司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正所谓“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公司马上展开了第二轮的宣传攻略，好彩头不可以让它停下来的，尽可能让歌迷无时无刻随处都可以看到他们的人，听到他们的歌。他们被安排上各大综艺节目，尤其是那些大牌主持人的节目，那可是靠着李先生的关系，才能这么快就可以上他们的通告。那些没那么幸运的新人恐怕要等几个月后才有机会，选对唱片公司真的是有很大的帮助。上综艺节目的通告是很浪费时间的，有时只为了录一首歌就得等上了整天，不是这个迟到，就是那个一直NG。

还有一样不习惯的就是有些主持人会特意吃茹芸的豆腐，这让仁忠很不高兴，所以常被主持人亏是在世包青天，还是很喜欢喝咖啡的那个。然而茹芸就显得EQ比较高，有时可以巧妙地躲过主持人的魔爪，还不会得罪主持人呢！这就是为什么虽然他们是团体发片，茹芸却比较出名的原因了。仁忠一直觉得他是个创作人，不应该浪费时间在给人当马骝玩。茹芸却有不同的想法，以一个新人来说如果还想要继续出第二第三张专辑，这些人脉关系是非常重要的。他们常常为此而吵架，有时还吵得很凶。他觉得她变了，她觉得他不会转。

公司知道有这个问题，本来想让他们自己内部解决，但眼看问题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还影响到他们在演出时的互动，所以决定插一只手进去。公司给了他们新的定义，仁忠就继续搞他的创作，李先生也答应接下来的专辑将大量采用他的作品。茹芸就负责主唱的工作，其实也不该说是主唱，因为他们已经是变相的单飞了。仁忠在幕后，茹芸在幕前，就这么简单，大家各获所欲。

短短两年的时间内他们发了第二，三张专辑，也开始已经拥有了一定的忠实支持者，总算逃过了“一片之星”这个魔咒。当他们，应该说当她越来越出名时，公司就开始帮她接一些广告，偶像剧，还有应邀陪老板吃饭，茹芸的时间根本就不够用，一有时间都拿来补眠，还说什么练歌。她和仁忠有时几天没见面也不算奇怪，除了某些演出需要外，他们不再是两人一体了。这一点，仁忠也是看不过眼，一直觉得茹芸已经偏离了他们的原则，以前就单纯爱唱歌的小女孩不见了。茹芸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他们坚持唱歌不就是在等着一天的到来吗？他们不是要证明唱歌是可以赚大钱的吗？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固执。

做歌星的，人红了绯闻自然多了，这是不变的原理。闹绯闻有时是真的，有时只是公司的宣传伎俩，好让歌星的名字天天都可以见报。茹芸歌声甜美，人更美，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从歌坛大哥到富家子到制作人都有。这样下来，茹芸就更没有时间练歌了，她和仁忠的问题就越来越深。
‘你是歌手出身的，拜托你可不可以花多一点时间在唱歌上面？’
“我。。我有啊！每次在空档时间我都有练唱啊！”
‘是吗？那我写的新歌如何？’
“很好听啊！写得很有意思，我喜欢。”
‘这样，哼两句来听听吧！’
“唉哟！人家很累了，改次才唱吧！”
‘如果可以少出席那些有的没的饭局，你就不会怎么累了。’
“你很烦嘢！管这么多，我妈妈都没有这样讲我。不跟你说了。”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我说你那是因为我在乎你。’

有一天，仁忠本来要去录音室为茹芸的最新专辑做编曲的功夫，但是发生了停电事故，他就早点回家。一打开大门，发现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还有从房间传来的声音，他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一幕。仁忠慢慢把大门关上，一个人在忠孝东路走了不止九遍，脑袋里尽是刚才所看到的画面，终于按耐不住，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大声痛哭了起来。他第二天才回去，那男的鞋子还在，只不过房门已经关上。仁忠把昨晚写好的歌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收拾行李，还有伤心的心情，回到马来西亚去。

茹芸醒来后，才发现仁忠已经离开了，不禁觉得这个男人很没有用，竟然跟人家玩不告而别。随手拿起他留下来的那两首歌，哼了一小段《残废》

你说你要的世界 在很远 我不了解
分手就分手 别把话说得太美
我像个残废 飞不出你的世界
借不到一点安慰 为什么你拼命后退
退到了边界 结果我没了知觉 就连痛都嫌浪费
在爱里残废 非弄得伤痕累累
累到我无力再追 最怕你突然要挽回
回到了原点 原点却又像终点 然后 多痛 一遍

“哼！就连写歌也不忘记亏我，没有你我一样行。” 口里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存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激。这两首歌让茹芸的歌唱事业更上一层楼，人称销售量灵丹就是她，那时的她可以说站在事业的最高峰上。也可以说如果还是原地踏步的话，那么很快就要打回原点了。演艺圈就是那么的现实，见高就拜，见底就踩。

仁忠回到马来西亚后，用在台湾赚到的钱开了一家民歌餐厅。他除了是老板之外，每晚还担任驻唱歌手的身份，每次都和不同的歌手合作，希望可以重新找回那纯喜欢唱歌的感觉。但无论是和谁搭档，事前练习了几多次，他还是觉得缺少了像他和茹芸那心灵相通的默契，这就是他一直在找却还找不到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心里难免会说如果茹芸在就好了，她会了解我要的是什么。可惜的是，她不可能回来了。

在没有仁忠所写的歌的护航下，茹芸的星途可说是慢慢地走下坡了。不止专辑不卖得，还闹出很多负面的新闻，搞到广告商纷纷要求解约，那些绯闻男友也离她而去。她不曾遇过这么大的挫折，当她无法独自面对这些压力而开始以酒和药物来麻醉自己的时候，她选择了逃避。衰运并没有离她远一点，反而是越靠越近。茹芸在一次夜店检举中，被发现藏有违禁药物，还上了头条新闻。公司单方面判她的死刑，和她解约，只差没把她告上法庭。这一失足就把她给打回原形，一切得由零开始。

在她最落寞失意的时候，陪伴着她的竟然是仁忠最后写给她的《外面的世界》，很讽刺。她轻轻地哼了起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拥有我 我拥有你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离开我 去远空翱翔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我还在这里耐心的等着你

她回到马来西亚，也打听到仁忠所开的民歌餐厅，她想见一见他。站在餐厅的门口，就听到那熟悉的歌声，她鼻子一酸，眼泪快滴下来了。仁忠发现了她，请她进来坐，想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可能吗？他们两个也不知道。
‘你好吗？’ 他先开口。
“还好。。”
又是一段沉默。。。。。
“餐厅搞得有声有色，你一定是下了很多心思。”
‘嗯！只想好好的唱歌。’
再来一段沉默。。。。。
‘你今晚想不想唱歌？’
“呃？”
‘我们再度双剑合璧，怎么看？’
“呃。。。。。”
‘别呃了，走吧！’
仁忠拉着茹芸的手就往台上走。

‘各位朋友，今晚的特别嘉宾，茹芸小姐。’
啪啪啪啪。。。
“谢谢。曾经有位朋友在同一晚点了三次同一首歌曲，可惜那时候我还不会唱。现在我会唱了，不知那位朋友有没有在现场呢？”
有！
“呵呵！那么献丑了。”

还记得那一次你将你的手 小心的放进我的口袋轻声的说不要颤抖
。。。。
你要我住进你心里的防空洞 不让无谓的思绪暗涌
再多分扰也都没有用 你决定了我所有的喜怒哀愁
你把我带到一个停泊的港口 让回忆可以避避风
仰望着夜空 听潮起潮落 为你我不再向往着漂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迎来的是热烈掌声，她又回到了她曾经熟悉的台上，真正属于她的地盘。就这样，她又开始了驻唱的生活。

茹芸其实还没放弃重新出发的想法，她不甘心以这种不光荣的方法离开歌坛。她有跟仁忠谈过，虽然他不是很赞成，但他知道茹芸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只好默默的支持她。还写了一首新歌准备让茹芸在这一场翻身战中，赢得漂漂亮亮。
“这首歌很好听，不止旋律好听，歌词更是能够打动人，你真的是很厉害。”
‘真的有那么好听？那么明晚我们就在餐厅里唱这首歌咯！怎么看？’
“好啊！”
‘希望你听得明白歌词中的意思，那可是我想对你说的话啊！’ 仁忠心里这么想。

那晚，唱完后，仁忠发表了一些话。
‘谢谢大家对本店的支持，只不过今晚将是最后一夜，明天开始别再来这边等听歌了。’
什么？连茹芸也是吓了一跳，正想要开口问，仁忠又说话了。
‘为了答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今晚nonstop演唱，好不好？’
好！
‘还有饮料通通免费，好不好？’
好！
‘接下来为大家演唱我的心声，周华健的《其实不想走》。谢谢！’

其实不想走 其实我想留 留下来陪你每个春夏秋冬
你要相信我 再不用多久 我要你和我今生一起度过

不想走就不要走。。。

把餐厅卖掉所套现的钱足够让茹芸重新出发，加上仁忠写的那些歌曲，还有他们在歌坛所累积的经验，这一战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统统都具备了。只差那时机一到，曾经红极一时的茹芸就要重回到大家的眼前了，势必造成一番轰动。秉着“在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站起来”的原理，茹芸带着新专辑再次踏进台湾这片土地，这次仁忠并没有跟随她去，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茹芸果然在台湾重新站起来除了得到歌迷的支持外，传媒朋友也对茹芸的勇气及改变而改观，纷纷给予支持。仁忠得知这个消息后，替茹芸感到开心之余，也为了自己又失去她而感到难过，他一直觉得茹芸这次离别就不会记得他了。他只能怪他自己，是他自己亲手将茹芸放回去天空的。没有了民歌餐厅，他也回到自己的老家，做一些些工作，毕竟人还是要吃饭的，无论你有多帅都好。他连电话号码都换了，目的就是不想人家找得到他。

完成了她应该做的东西后，茹芸又回来马来西亚，想和仁忠一起分享这份喜悦，可是该去哪里找呢？她可着急了，如果她不是这么坚持要回到台湾发专辑，那么她和仁忠可能早已经在一起了。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他知道她在找他。

几天后，她开了一个记者会，宣布将会在两个月后在吉隆坡举办个人的演唱会。她想借用记者的口对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说一句话，“不论你现在身在哪里，我只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永远占有一席位，我的演唱会会预留你的位子，希望你会出席。不见不散。”

演唱会开始了，那座位上是空的，他可能在路上塞着车，茹芸这么想。唱到一半了，他还是没有出现，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会来的，她还是试着安慰自己。

“安哥！安哥！安哥！安哥！”

都安哥了，她不敢再抱任何希望了，她只想好好唱完仁忠为她写的最后一首歌，《如果云知道》。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 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 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 你不会知道 不会知道

与其说是她演唱，倒不如说是大型卡拉OK，因为大家跟着她一起唱，歌声响遍全场。唱到最后，茹芸总算崩溃了，忍了整晚的眼泪狂飙出来，顿时她泣不成声。
哔哔哔！歌迷们都吹着哨子以示叫她不要哭。

“曾经有一段真挚的爱情放在我眼前，我没有去珍惜它，现在我想要找回它却再也找不到了。仁忠，我想跟你说声谢谢，还有就是，茹芸知道了，茹芸知道了。” 她哭得更犀利了。
‘茹果芸知道。。’ 突然有一把男声出现，茹芸往舞台的另一边望去，看到仁忠拿着一束花走过来。
“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啊！” 她朝他跑过去。
仁忠把花献给茹芸，茹芸将他紧紧抱住，抱得很紧，再紧些。
‘为了答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今晚nonstop演唱，好不好？’
好！在场有不少是每晚坐在民歌餐厅的朋友们，仿佛又回到那小小但很满足的民歌餐厅里头。

他们十指紧扣地将整个夜空给唱亮了起来，夜空回报一个笑脸。

～ 完 ～

后记

1）先跟吴克群，齐秦，许茹芸说声不好意思，借用你们的歌一下下，虽然你们不会读到这篇文章，但是李茂山说礼貌上是要说一声的。
2）本身不清楚成为一个歌手的过程，全篇文都是靠作者想像出来的，真不真实，作者真的不知道。
3）阿发，看看那一段“曾经有段真挚的爱情。。。。”，还有没有更好的写法？谢谢。
4）明早和后天早将会有哭脸和笑脸重现在我们的天空。
5）本文运用了很多歌词在里头，会不会勾起你的唱k的瘾呢？